“我对你没负疚,你帮过我,我也……” 严妍一直走,一直走,直到走回家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闻言,程父“呵”的冷笑一声,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对某些幼稚想法的鄙视。
一瞬间,严妍头顶如雷声滚过,大脑一片空白…… 看着她渴望得到肯定的模样,严妍不禁心头一软,她其实是一个不到六岁的小朋友啊。
她转身离开,下楼找了一间客房,锁门,睡觉。 她马上将店铺推给了管家。
“活动结束后,我会不会去酒店,去见什么人,跟你没关系。”她也回答。 一种无色无味的泻药,药剂很猛。